夺南

“多少春秋风雨改”

【巍澜衍生】6000fo的点cp

井然×尤东东

何开心×谢南翔

罗浮生×罗非

罗浮生×韩沉

罗浮生×杨修贤

@想与沈教授hug 井然×尤东东

1.井然×尤东东

*

尤东东有点儿紧张。

井然在浴室里洗澡,那地方离卧室不远,隔着门板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水花溅落在地上的声音。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在浴缸里泡着,这怎么看怎么是av开头现场。

电视机里放着八点半黄金狗血档,女主角又嘶吼着问你爱不爱我啊啊啊。

啊啊啊。

尤东东嘴角抽搐了一下。

想象着自己揪着井然的领子,面部狰狞地问他:“井然!你爱不爱我!”

真实沙雕。

他俩现在还没到这步,纯属是尤东东单方面仰望男神白月光,敬而不得。

不过眼下算是迈出了一步,提着行李成功入住设计师家里,并且有如刻意设计好的,井然家的客房漏水。

漏水。这栋高层建筑这层既不是顶楼也不是地漏,要真漏那漏得肯定得是硫酸,腐蚀了楼上十层人家才能漏到这地方。

井然说的,尤东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信了。

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

井然扎起一个小揪揪的头发,被他一勾皮筋,松散下来,头发确实有些长了,打着圈儿垂在脸颊两边。

他扣上睡衣扣子,赤着脚踩上地毯朝他走过来。

尤东东那点破心思一下子从肚子里涌上了嗓子尖儿,然后化为脸红耳赤,藏也藏不住地漏给井然看。

他只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还有五分钟就十点了,我一般准点睡觉。”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抬手把大灯关掉了。

啪一下房间里一下子变暗了,只有床头两盏昏黄的小灯还固执地抛洒着暧昧的光亮。尤东东只穿了件白色背心,他瘦的很,又没什么肌肉,晦涩的阴影把他的轮廓勾勒得更深了。

井然只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啊,哦那我,我也睡了。”

他手忙脚乱地关掉了电视,往床边缘挪了挪,给井然腾出一个大空位。他耳尖上的红还没褪去,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

“你睡相不好吧?”

井然笑了笑,脱了鞋躺了上去。那地方还有一小块余热,暖呼呼地过渡到他身上。

尤东东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把眼镜给摘了。

“也,也不是特差……”

设计师那只漂亮的手拍了拍身边,“那就过来一点,别摔下去了。”

悄末声儿消退着的红晕又慢慢上来。

尤东东真很想拍死自己。

“那我到时候八爪鱼似的扒你身上你可别怪我啊。”

“嗯。”

最后一点灯光也随他指头轻轻一按消失了,窗外的路灯街灯还通明着,望出去万家灯火铺出一个城市的光影来。

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

他身上沾着天生的烟火气,是从市井小巷那种地方熏染了数十年给刻进骨子里的,又有着平凡的善意。

井然从来也不是什么多高贵的白月光,他就是个被困在黑暗囹圄中不通人情世故的机器人。

尤东东一缕藏掖不住的爱意,突然在黑夜里烫出一条缝隙。

他伸手轻轻揽住那人的窄腰,触碰到的肌肉突然紧绷,那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他。

有什么东西在黑夜里蔓延开来。

尤东东脸颊上突然靠上点湿软的东西。

他在反应过来那是一个吻以后,脑子里一片空白。

“晚安。”

肌肉又松懈下去。他转了个身正对着井然,蜷起腿,闭上了眼睛。

 

@米路miro 何开心×谢南翔

*

2.何开心×谢南翔

“你说,她这对我到底是啥意思啊?”

谢南翔今儿周末放假,掐着何开心下班前五分钟抵达咨询室,啪一屁股就坐下来了。

何开心脸色不太好,不过他没有太表现出来,只是手上的小动作变多了,一会儿摸摸书角,一会儿动动鼠标什么的。

他,作为谢南翔明面儿上的铁杆直男好兄弟,被好兄弟发现他是研究恋爱心理学之后,三天两头跑他这儿寻求恋爱经验。

“她这就是典型的对你没意思。”

何开心嘶了一句,肯定地下了这个论断。

就算有意思,他能说么,这傻富二代看不出自己对他的意思也就算了,还天天给他找不痛快,一会儿这个小护士一会儿那个女医生的,气得何开心天天摩后槽牙,还得装腔作势给他出谋划策。

“不应该啊,我约她出来她也出来了,还和我看电影了,怎么就没意思了?”

何开心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句,往椅子上一躺,一边转悠着老板椅一边关电脑,“那我约你跟你看电影,我也对你有意思了呗?”

一枝花看了他一眼,一拍桌,“你没约我呀。”

虽然何开心和谢南翔所处领域不同,但是往大了讲还是属于医学范围之内,同一所大学,阴差阳错就搁一起了,到现在关系也看得过去,就是苦了何开心,看着眼前的小直男又爱又恨下不去口。

他拿了办公室的钥匙,从椅子上起来,“走呗,吃晚饭去。”

在作为富二代这个点上,还是谢南翔做的比较出色,花钱如流水,从来不心疼,吃饭都是往各种高逼格高消费地方走的,每一顿都把姑娘心里哄得开花儿。除了最近这一位。

不过跟着何开心就不一样儿了,他俩大学的时候经常翻墙出去撸串,何开心手头一本恋爱心理学,大大方方送给谢南翔让他去参考。

现在也一样,只不过看书变成了看人。

他叩开一瓶啤酒,往大玻璃杯里边满满倒上,看着白色泡沫一点点漫出杯沿淋下来。谢南翔握着把儿,跟他撞了个响。

“来,为我们的爱情,呸,友情干一杯。”

何开心忽闪忽闪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睛弯起一个月牙,“你……就没有真心喜欢的人?”

谢南翔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点,眼神没对上他,磕磕巴巴地回答:“我,这不都是真心的,我又不是渣男,不玩弄感情。”

鬼才相信他。

何开心维持着他的面子,敷衍地点了点头。

要说谢南翔不是真心喜欢就是玩玩而已呢,也真是错怪他了,爱情其实就是因为相关的人和事物促使脑里产生大量多巴胺导致的结果。他对那些新鲜事物的感觉,说破了也就是动物本能罢了。

谢南翔眨了眨眼睛,舔舔下唇,突然往前凑了一点。

“开心啊,我觉着我不太对劲。”

他挑挑眉。

“你哪儿不对劲啊,你们不是医院吗,左拐精神科?”

“啧,你这就没意思了啊,你哥们我正经问你呢。”

“那你问呗。”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是一个假设,不代表真的,如果,我是个同性恋,怎么办。”

“卧槽?!”何开心咽下去的肉串儿卡在喉咙口,要咽不咽,要咳不咳,撒在上头的辣椒粉孜然粉呛得他难受,谢南翔赶紧拧开桌上的汽水儿,“干什么干什么,吓成这样至于吗你。”

何开心灌了两口芬达下去,顿时神清气爽,气呼呼地看着眼前这傻逼,“你是个gay你整天装什么直男啊,缺不缺心眼儿啊。”

“也不是,我也挺喜欢妹子的,但就是,不一样懂吗,不一样儿!”

谢南翔作为一个刚启蒙发现自己不直的事实的小gay,现在惆怅得很。

“快点儿,怎么办啊?”

他又问了一遍。

何开心瞥了他一眼,又拿起串儿肉,“能怎么办,跟我凑合凑合呗。”

@四月 罗浮生×罗非

*

3.罗浮生×罗非

罗非放下了手里的黑白照片,那上头的人像不太清晰,只够得着能辨别出五官,这个月案件频出,多到了超过正常数量的地步,这说明要么团伙作案,要么是一人性的连环凶杀。

私家侦探不是一般人请得起的,不过这次给钱发话的不是一般人,藏头藏尾,钱给得痛快,多半就是什么黑帮内部相争。

案件一查清楚,就知道帮派里头被安插了什么暗线,到时候一人落马,其他帮派争相分噬,又是一场乱斗。

已经有些眉目了,罗非把那人的照片甩在桌上,档案袋放在一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子,看着肆意张扬得很,罗非初回国还吃过洪帮的亏,好像出头拦下来的就是这个人。说到底还是份人情。

第二天这份人情就让他有地儿还了,罗浮生夜里摸上门来,神色倒是没半点慌张,平静地踩着皮靴走进来。

“罗探长,久仰。”

他笑了笑,伸手把门带上了。

“罗探长真是好大的本事,连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敢接案子,也不怕被对家杀上门来。”

罗非心里门儿清,知道他惹了事儿,他不太清楚眼前这个人的性子,不好随意开口,他只垂着目,没有说话。

“也就是我,看在罗探长的面儿上,没有杀人灭口。”

罗非听到杀人两个字,终于抬起头来,“要挟的手段太拙劣,我不吃。”

罗浮生低头笑了笑,眉眼里起了点杀意,只不过被暗自压下去了,面上还是一副笑眼盈盈的样子。

“谁说我是在要挟你,还是你觉得我要跟你谈条件?”

罗非皱紧了眉,突然想起这人是干嘛的,刀尖舔血,杀人无眼,他心里警钟大响,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命留着,人,归我。”

*

@微凉 罗浮生×韩沉

*

4.罗浮生×韩沉

他才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好久不见。”这是个口型,做的巧妙,外人看来不过是欲言又止,韩沉一切尽收眼底,没有说话。

他手里拿着档案,啪一声甩在桌上,架起一条修长的腿,看样子懒散又正经,矛盾体现在他身上一点儿不违和。

罗浮生的视线往下瞟了瞟,大概想起点儿什么。

警服包裹着修长美好的体形,衬衫塞进腰里,勾勒出薄薄的腰线,他确实有些动心,这个人在身下辗转嗔吟的时候,比现在不动声色要好看得多。

不过他大多数时候都皱着眉。

“死者,认不认识?”

“认识,是我收下的,员工。”他顿了顿,最后措出一个合适的词汇。确实是员工,只不过干的是什么勾当没人敢保证。

韩沉扬了扬嘴角,大概是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仓库爆炸,死的人一部分是你的员工,那另一部分又是谁?”

“这个时间点,两拨人去里边干什么?”

他一连抛出两个问题,都是致命伤,如果罗浮生处理不妥当,连坐洪帮其余仓库查禁,到时候再想翻身洗白,就真的难了。

“交货。”

“现场突然爆炸,这货别是走私的火药吧。”

韩沉低头喝了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看着性感得很。

“谁说是爆炸,起火罢了。”

罗浮生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腿挪了挪,他现在连嫌疑人都算不上,还是自由身,公安没有权利拘禁他,最多只能带他来问话。

韩沉朝外边看了眼,招招手把身边记笔记的小警员叫了过来,俯身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痕检科在现场带回来的物证里面有找到什么吗?”

那小孩儿翻了翻手里的笔记,读给他听,“现场带回来一些残余的布料,是化纤混纺这些东西,痕检科说都是市场上最常见的衣服料子,十成新。”

十成新,对的上他说的话,也就是罗浮生提前把军火转移了阵地,换成了一箱一箱的衣服,这样布料起火,也情有可原。

韩沉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人聪明得很,这次怕不是警方抓住了他们什么把柄,反而是洪帮和另外帮派相斗,把公安当枪使。

反正怎么查也查不到他头上,这事儿可变性太多,罗浮生倒是下得去手,铤而走险也被他糊弄过去了。

“放人。”

罗浮生朝他点了点头,“麻烦韩警官了。”

*

@曰味 罗浮生×杨修贤

*

5.罗浮生×杨修贤

有时候一个城市高楼林立,钢筋水泥堆砌起来的高大建筑,遮挡这个城市的另一部分真实。那些光鲜亮丽都被刷上新漆摆上台面,只有肮脏恶臭被掩耳盗铃似的冲入暗河。

杨修贤出门的时候随手抓了一把纸币,刚刚剩下最后的两块钱车钱也贡献给了农夫山泉。今天喝的有点过,嘴巴里怎么磨怎么不舒服,他仰头喝了口水,鼓在嘴巴里漱了漱,偏头吐在了地上。

买的还是小瓶装,那老板娘一边糊着指甲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小瓶装也要两块钱。

两三口把余下的都解决了,顺手一扔给进了一边的下水道。

肚子里火烧火燎似的,喝再多的水也就是润润嗓子的杯水车薪。

酒吧的后街往往是最烂的地方。

酒鬼,混混,还有站街的女人。

他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还算不上酒鬼,又不是整天拽的二五八万的混混,跟站街女人也搭不上边,头一回觉着自己比垃圾还要惨一点,连个把自己扔掉的地方也没有。

手机还有一点儿剩着打电话的电量,他肚子痛得厉害,本身也没有可依附的朋友,通讯录里什么人都有,点到哪个是哪个。

今天大概是真的点儿背。

“杨修贤?”

他那声国骂最终还是吞进了肚子。“哎,大老板。”

杨修贤开的是免提,现在四下无人,喧嚣热闹都在一墙之隔的酒吧里头。一路上连只猫狗畜生都没见到。罗浮生的声音带点儿沙哑,电话里边吵吵嚷嚷,外放的效果不太好,听着刺耳的很。

他听着头疼,下意识抱怨了一声。

“怎么那么吵,你哪儿呢?”

罗浮生沉默着,杨修贤只听得那头什么东西摔碎了,砰地一声砸进跟砸进他脑子里似的。那片刺耳的噪音一下子就没了。

只有罗浮生清清楚楚的声音。

“酒吧,怎么了?”

还真是臭味相投。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

“来接我,我醉了。”

那边轻轻嗤笑一声,紧接着就是衣服摩擦的声音,钥匙叮当乱响的声音,“奇了,你这醉鬼当的不彻底。”

“哎,你来不来吧。”

杨修贤摩挲着屏幕上罗浮生的名字,眼底里确实起了醉意。

“是后街吧?”

“是。”

然后动作利索地把他电话给挂了。一屁股坐到冰冷的水泥地上,拨开了自己额前的卷发刘海。

他记得罗浮生也有一辆飞得挺快的机车,一双露出指头的皮手套,他还记得那人把他压在机车上做过,弄得皮垫上全是两人腥膻的精·液。

荒唐。

四周起了风,深秋时节,吹的他骨头疼。骚包只穿皮衣,里边一件黑色的长袖,只能挡住皮肉,挡不住铁了心要刺进来的风。

他也不是真的不怕冷,就是犟着性子不肯跟温度屈服。

点起一支烟,这是盒子里最后一根,烟屁股都已经被挤扁了,抖落抖落还凑合能抽。

罗浮生来得很及时,他刚把烟蒂子扔进城市下水道,整个人在地上坐久了有些起不来。

他从车上下来,站在他面前。杨修贤抬头看他,逆着光看不清脸蛋也看不清表情。

身上烟味还没散尽,他眼底里含了点醉,不过眼神清明,定定地看着他。

罗浮生知道他妥协了,来的路上风刮得厉害,他没戴头盔,眼眶通红一片。

“刚抽完?正好。”

他俯身揪住了杨修贤的衣领,吻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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